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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uhuen [樓主]


級別:精靈王 ( 12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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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冊:2014-06-28

第五回:映月佳人
  房门一开,紫琼看见辛钘全身赤裸,禁不住眉头一紧,她并非怪责辛钘和芫花欢好,而是怪他如此大胆荒唐乖谬,说道:“兜儿你怎地如此随便,倘若有人和我在一起,看你如何是好!”
  辛钘搔头一笑,立即带上房门,笑道:“我自然不怕,刚才就算有人和你在一起,也必定不会是外人,要不你也不会在门外这样说。”
  紫琼瞪了他一眼:“你这个人只懂得狡辩。”
  不再去理他,向芫花走去,见她低垂着头,满脸酡红,神情扭捏,当下微微一笑,坐到她身旁,轻轻挽住她的手,说道:“有什么好害羞的,你二人又不是第一次。”
  芫花更是羞不可耐,登时脸红过耳,忙岔开话题:“是有事找我吗?”
  紫琼摇了摇头:“我是找兜儿。”
  辛钘在旁听见,问道:“你和庄主谈了半天,想来定是庄上的事了。”
  紫琼道:“是关于映月的事。”
  当下将她和尚方映雪的说话再说一次,又道:“现在映月已在我房间,由芊芊代为照护,纪东升和石万天亦给映雪使开,乘着比刻,你大可放心过去。”
  辛钘道:“庄主思虑果真透澈。但……但要我和映月做这个,总觉不大好。”想到尚方映月毕竟是石万天的女人,这事若传了开去,恐怕大大不妥。续道:“况且……况且我刚刚已来了两次,恐怕精力不继,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吗?”紫琼横了他一眼,笑盈盈道:“好呀,在我跟前竟装扮起君子来了!说到你的实力,一夜数回,实属闲事,你拿这些藉口来骗谁。现在是救人,并非要你去害人,莫说映月是个顶尖儿的大美女,那女子纵是东施嫫母,鼻塌嘴歪,当此情景,只要力之所为,亦该全力相救。”
  辛钘想到尚方映月的美貌,确实让人动心娱目,如此丽色,若不心动,除非是个木头人,当下与紫琼道:“你都这样说了,我还能说什么。”
  紫琼脸色一沉:“你这人怎地越来越坏,心中明明是想,却扭捏作态,诸多做作,你真是让我好失望。”
  辛钘听后一惊,连忙道:“是……是兜儿错,你就不要生气嘛!”
  紫琼道:“我没有生气,行事心中坦荡,光明磊落,这才不失为男子汉大丈夫,你自己仔细想想吧。时间已经不早,这就去吧。”
  辛钘问道:“你不和我去吗?”
  紫琼摇头道:“有第三者在场,你说会方便吗?你或许不介意,但也要为映月想想。你去吧,我在这里陪芫花说话儿。”
  辛钘也觉得是,穿回衣服去了,来到紫琼房间,侧耳在门外细听,却无半点动静,轻手敲门,不一会,霍芊芊喜恣恣的开了门,一看见辛钘,便要扑入他怀中。辛钘一怔,道:“喂!你想怎样?”
  霍芊芊将辛钘牢牢抱紧,笑道:“人家想抱你嘛。”
  辛钘板着嘴脸道:“不要胡闹,我是来做正经事。”
  往床榻上看去,只见尚方映月正仰躺在床,像是已经睡去。
  霍芊芊笑道:“你一会和她做这种事,还算是正经吗?我不理,你若不亲我,我就不放手。”
  说着踮起脚跟,凑嘴要他来亲。
  辛钘见她秋波盈盈,含情脉脉的望住自己,不由心中一动,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,问道:“已经亲了,可以了吧?”
  霍芊芊摇头道:“人家要亲嘴儿。”
  辛钘无奈,低头刚吻上她小嘴,忽觉一根香舌已闯入他口中,当真又香又甜,一时也不舍放开,二人便这样站着拥吻起来。
  亲吻一会,彼此欲火渐浓,辛钘边吻边移动手掌,隔住衣衫,将她一个乳房握在手中,细细把弄。霍芊芊不由身子抖了一下,在他嘴里道:“嗯,坏兜儿,你摸得人家好难过……”
  辛钘道:“那么我放手好了。”
  霍芊芊不依道:“不行,不准你离开,人家还要,真的好舒服呢,再用力一点好不好。”
  辛钘听着,遂加多几分手力,弄得霍芊芊整个人又酥又软,只得使力箍紧辛钘的脑袋。
  如此弄了片刻,辛钘突然清醒过来,将霍芊芊轻轻推离身子,摇头道:“不能再担搁了,你且出去,我要为二庄主除毒。”
  霍芊芊正美在头上,如何肯放手,使劲攀住他道:“人家还要。”
  辛钘道:“紫琼无事不知,若知你这样歪缠不休,必定不高兴,难道你不怕吗?”
  霍芊芊听后一想,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辛钘。
  霍芊芊撅起小嘴道:“好吧,但你完事后来找我好吗,人家好想你喔。”
  辛钘亲了她一下:“我也不知要在这里待多久,要是能马上能把魔毒除去,自然不成问题,就恐怕没这么顺利,你且先回房间,倘若不见我来,就不用等了,先去睡觉,但我应承你,明晚准不让你失望。”
  霍芊芊听得心头甜丝丝的,回吻他一口:“说话可要算数,不能赖皮喔。”
  话后一笑,走出房间。
  辛钘待霍芊芊离开后,回一回神,往床榻走去,细细打量,见尚方映雪一身鹅黄紵丝衣衫,美目紧闭,睡得正香。辛钘平日虽和她常有见面,但都是一过眼儿,不曾敢正望一眼,直到此刻,方能仔细一睹娇容,但见五官精致秀美,肤如雪脂,这般仙姿玉质,犹胜毛施淑姿,实是个世所难寻的绝色美人。
  看着这个秀雅冶丽的美人儿,辛钘也不由嚭嚭地,一时无法定神,再多看几眼,一股龌龊的心思,勃勃然浮上心头,不禁将眼下之人和她姊姊相媲美,暗想:“姊妹二人同父母所生,脸容轮廓,果然有几成相似,但终归仍有差别。映月的美貌,透着些许娇俏活泼的味儿,而姐姐映雪,却多了几分清丽文雅之气,真个是各有各的美,一时难分轩轾。”
  辛钘看得心醉痴迷,慢慢走上床去,用手轻轻推了她一下,尚方映月“嗯唔”一声,只微微一动,却不醒转。辛钘心想:“练武之人,岂有睡得如此春梦沉酣,倘若我是坏人,岂不让我为所欲为。”
  接住一笑,再推她一把,方见她悠悠醒过来。
  尚方映月睁眼一看,见是一个男人,微吃一惊,旋即宁定下来:“原来是辛少侠,芊芊姑娘呢?”
  辛钘见她认出自己,不像刚才被救出时的样子,轻轻笑道:“休息过后,映月姑娘似乎有了好转。”
  映月点点头:“紫琼姑娘刚为映月治理过,精神确实清醒不少。对了,紫琼姑娘刚才与我说,说我曾被妖魔所惑,身上中了魔毒,又说少侠会来为我解毒,这是真的吗?”
  辛钘颔首道:“确是如此,但紫琼可有和你说解毒的方法?”
  尚方映月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
  辛钘无奈一笑,心想紫琼当真好关照,如此难以启齿的事,竟留下来让我说。踌躇半日,仍是鼓足勇气说出来。尚方映月听得心惊脉跳,原本微带苍白的俏脸霍地红了。
  辛钘看着她那桃腮羞态,真个燕妒莺惭,一时也道不尽。忙即收撮心神,说道:“映月姑娘莫怪,只有这个方法才能除却魔毒,并非辛某存心冒犯。”
  尚方映月外表虽是秀美清纯,或许是受走婚风俗影响,致对性观念却并不如何重视。她自十五岁上,便已糊里糊涂和弟弟纪东升弄上,后动情于石万天和义父纪元维,加之她美貌出众,性子开朗,自然惹得庄上男子麇集蜂萃,在这情景下,难免招引一些风流放诞、雾水情缘。
  自她当初看见辛钘后,见他不但武功高强,人儿又俊美倜傥,神姿高彻,庄内谁人能及,就是石万天,仍要逊他几分,尚方映月对他岂能不留上心,今听闻辛钘的说话,脸上虽呈娇羞,心里却欲动情浓,暗自允了。遂与他打个腆态,声如蚊呐道:“你是为我好,人家怎会见怪。”
  说到后来,几不可闻。
  辛钘倒感局促起来,呐呐说道:“那……那么我为你宽衣好吗?”
  尚方映月虽是风流好淫,但辛钘终究是外人,羞意顿生,忙说道:“不,我自己来,你先背过脸去。”
  辛钘自当遵依,下了床榻,背向身子,顺带动手脱衣。
  尚方映月双手解衣,眼睛却直盯着辛钘,瞬也不瞬,唯恐辛钘突然转身似的,待看见辛钘健硕魁梧的背部,芳心猛地一跳,只觉口燥唇干,脸上发晕,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。
  辛钘将身上衣服脱去,见身后全无动静,问道:“我可以回过身来吗?”
  这时才听得尚方映月轻嗯一声,辛钘缓缓转过身躯,见尚方映月仍仰卧在床,身上却多了一张薄被,把颈项以下的身体全然盖住,美目睁得圆溜,嘴儿半张,怔怔的盯着自己的下身。
  辛钘一看她的表情,自当明白七八分,心想:“映月年纪尚稚,看见男人的裸躯,难免会感到害羞。”
  但他又如何得知,说到性爱方面,她却比辛钘经验丰富多了,她之所以呆楞,却是看见辛钘身下的巨物,如此硕大奇伟的宝贝,她还真是首次看见。
  尚方映月怔了一会,顿觉失态,忙抽离目光,别过头去,生怕让辛钘看轻了,饶是这样,脑子里仍残留着那巨棒的影子,心中怦怦直跳,自想:“那家伙尚未勃起,便已如此巨大,要是硬将起来,真不知是何等样子?”
  思想中,不禁又怕又爱,一时丢魂失魄,恍惚不宁。
  辛钘上得床榻,竟不知如何入手才好,若附身上去,又怕唐突佳人,目光到处,见她全身虽让被子遮罩住,但一副苗条诱人的轮廓,依然清楚入眼,尤其胸前那两座娇人的玉峰,峭峻挺拔,形成一道优美的圆弧,着实诱人心脉,巴不得立即将薄被掀开,一睹究竟,但总觉不好意思。
  尚方映月见他只是坐着,久无动作,心中不解,终于忍耐不住,烧红着脸呐呐问道:“你……你不是要和人家解毒吗?”
  辛钘给她一问,登时不知如何回答她,但细细一想,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,便道:“那……那我开始了。”
  尚方映月连忙闭上眼睛,再轻轻点下头,随即发觉身上微微一凉,被子已给人慢慢掀去,浑身血脉不由骚动起来。
  辛钘顿觉眼前一亮,一具冰肌玉骨的美躯,倏忽跃入眼中,但见她肌理莹洁,如玉如雪,全身上下,无不匀称优美,而胸前一对美乳,巨大而坚挺,衬着一条小蛮腰,当真美得难以形容。
  看着这具香培玉篆的雪躯,尚方映雪的倩影又再浮现起来,心中暗想:“听紫琼说,映雪和我将会成为夫妻,此乃天注的姻缘,而映雪的样貌身材,固然当世无匹,绝对不下她这个妹子,如此说来,老子岂不是姊妹同收?咦!又似有点不对,映月的意中人,不正是石万天吗?罢了,罢了!其实能和映雪做夫妻,已是老子天大的福气了,怎能如此不知足。”
  就在辛钘胡思乱想间,忽听得尚方映月轻声道:“你……你在想什么?”
  辛钘一怔,搔头笑道:“没有,没想什么。只是……只是觉得你很美。”
  尚方映月听见他赞美,自然欢喜,便与他轻轻一笑:“没想你和其他男子一样,都是口甜舌滑。”
  辛钘微笑,顺势趴到她身上,将她压在身下,岂料二人身体才一接触,彼此均是一颤,辛钘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?”
  尚方映月被这俊男一抱,早已神怡心醉,见问只是一笑,岔开话题,瞧着辛钘的眼睛道:“辛少侠,你是来给我解毒呢,还是来挑逗我?”
  辛钘见她羞容渐歇,言语亦看看放开,方才的局促感立时化为乌有,笑道:“实话实说,两者都有,若不把你的情欲挑起,咱们又如何交合,无法交合,又如何驱毒。还有,不要再称呼我辛少侠,叫我小名兜儿吧,这样会亲切些,我也听得舒服。”
  尚方映月见他说话露骨,心中微微一荡,说道:“前时曾听紫琼姑娘这样叫你,已觉得奇怪,原来是你的小名,倒有趣得紧。既然我叫你的小名,你亦该改改口,不要二庄主前,二庄主后的叫,你也叫我名字好吗?”
  辛钘道:“怎会不好,只怕给庄里的人听见,有点不大好。”
  尚方映月道:“在外人面前,你爱叫什么便叫什么,但在私底下,却不准你叫我二庄主。”
  辛钘只得含笑点头,忽见尚方映月眼波流动,昵声道:“对了,你想怎样挑逗我?”
  辛钘一笑,将脸贴到她鼻尖:“像这样。”
  右手已拿住她一个乳房,着手饱满滑腻,美快难言,接着轻捻乳尖,尚方映月嘤咛一声,遍身都软了。
  只见辛钘犹如亢龙得水,越弄越发恣情放纵,尚方映月满腔欲火,立时被他挑了起来,浑身酥麻舒爽,肢骨如绵。
  紫琼虽以仙法贯通尚方映月的灵台,让她不致终日昏昏沉沉,却除不去她体内的魔气,这时经辛钘一轮把玩,淫邪魔毒立时被牵引出来,勃腾腾的,无息无止。忽见尚方映月轻呼一声:“兜儿!”
  双手绕上他脖子,朱唇微启,一根香舌直送入辛钘口中。
  辛钘淫情正炽,怎经受得此逗弄,二人嘴唇一合,已吻得如火燎原,难以遏止。辛钘为求要她上火,自然使出浑身解数,一手抚乳,一手探到她下身,没想一摸之下,已见流涎布液,满手泥泞,心里不由一喜。
  尚方映月闭目承欢,任他肆意摸索,只觉辛钘双手如有魔法般,直是撩魂夺魄,心神尽失,浑不知身在何处。这时在她心中,便只有眼前这个翩翩美男子,只消他随意一摸,轻轻一碰,亦觉妙不可言,现给他上中下三路占尽,身子早已寸寸皆酥。
  辛钘抽离嘴唇,见身下人儿双颊如火,星眸如丝,犹如醉酒一般,真个美得不可方物,看着看着,心头一热,低声问道:“瞧此情景,似乎行了,想我进去吗?”
  尚方映月欲动情浓,凝视眼前的俊男,微一点头:“你……你轻点。”
  辛钘一笑,脱口而出:“你又不是第一次,害怕什么……”
  才一说完,便觉自己口不择言,但话已出口,再也无法收回,把眼望向尚方映月,见她羞得耳根都红了,心里更是大悔。
  尚方映月直来与庄上男人交欢,都是了无罣碍,放纵自如,听了辛钘的说话,乍然听着,虽感害羞,但只是一霎而过,心中却不甚介怀。
  辛钘手持巨棒,将个头儿抵住花户,稍稍磨了几下,尚方映月已是腰摇腿绷,难过起来。辛钘见她眉梢眼角已盈满春意,汪汪欲滴的美眸,像快要淌出水来似的,心中暗自一笑,腰下使力,龟头猛地挤了进去。
  尚方映月给巨物一闯,娇娇闷哼一声,只觉那股压迫力大得惊人,旋觉龟棱刮着娇嫩,一沉到底,正点着嫩心子上,直美得魂飞半天。
  辛钘见她膣腔奇窄无比,不禁心都酥了,低声问道:“感觉还不错吧?”
  尚方映月微微喘气:“你好大,胀得好厉害!”
  辛钘又问:“那是好不好?”
  尚方映月却不答他,只把头一点。辛钘一笑,便即挺直身躯,将她双腿贴在腰间,低头下望,始觉那物极其入眼,鼓鼓囊囊,鲜嫩无比,犹胜白紵鹅脂,正自颤颤巍巍的含着自己。辛钘暗叫一声妙,忙即晃动腰肢,连番抽捣,才数十合,便见水儿汹汹,宛如激筩一般,往外直冒。
  尚方映月见他双眼盯着羞人之处,心想:“都……都给他全看去了,真个丢死人,但他既然爱看,也只好由他。”
  看见辛钘那贪婪无厌的眼神,一发如醉如痴。
  辛钘一面密密抽戳,一面盯住身下的美人儿,见她神情娇慵,美目如丝,说不出的可爱动人,心中一荡,腰下渐渐加力,记记直顶花心嫩处。
  尚方映月一时挨不过,娇呼一声:“好深。”
  蕊眼一酸,忙将粉臀高高翘起,身子抖得几下,登时丢得香魂杳然,如在云端。
  辛钘见她泄得骨软筋酥,心中不忍,停下动作,趴回尚方映月身上,伸手轻抚她俏脸:“没料到你这样敏感,才不久工夫,便已忍受不住。”
  尚方映月缓缓张开眼睛,双手抱住他头颈,柔声道:“都不是因为你,弄得人家如此舒服,叫映月怎能忍。”
  辛钘笑道:“当真?哪里舒服?”
  尚方映月如何肯答他,不依道:“你这人好坏,怎可以这样问人家。”
  辛钘道:“就答我吧,兜儿爱听。”
  接住用力一顶,龟头又碰着深宫,一阵酸麻划过美人全身,忍不住“嘤”一声叫了出来。辛钘续道:“答我。”
  尚方映月知他有意捉弄,要听些淫话儿,只好轻声道:“就是……就是人家的小穴儿嘛。”
  说罢脸上又是一红,把头埋在他颈窝。
  辛钘满意地一笑,腿股疾晃,巨龙连番深闯,只往那花心子埋手。
  尚方映月给他顶得五腑俱麻,身子频频娇颤,只得紧抱住他,咬唇死忍,怎料辛钘一下重过一下,尚方映月再也挡不住,颤悠悠求饶起来:“不要碰……那里已不行了,会丢……”
  辛钘摇头道:“停不下来,我亦快要去了,和我一起去好吗?”
  尚方映月听着,将他抱得更紧,四支死死缠着,抬臀送穴,着力迎凑。辛钘又是数十下,泄意越浓,叫道:“要……要来了。”
  辛钘说话甫落,精关立时大张,阵阵热浆直送蕊心。
  尚方映月给那炙热一迫,心魂皆酥,就在将泄欲泄间,忽觉顶着深处的头儿生出一股吸力,一丝一丝的把阴精抽了出来,不禁大吃一惊:“我……我!”
  还没说完,随觉阴精乱射,丢得死去活来。
  辛钘自当知道是什么原因,当下紧紧抵住深处,不敢挪移半分,直至尚方映月泄尽,方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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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P Posted: 08-02 16:55 #108樓 引用 | 點評
guhuen [樓主]


級別:精靈王 ( 12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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註冊:2014-06-28

第六回:春风二度
  这时鼓交二更,窗外月明如昼,溶溶夜月自窗外洒进房间,尚方映月终於尝过辛鈃的厉害,一张俏脸仍是欲壑难填的样子,兀自回味着刚才的妙事。
  辛鈃缓缓回过气来,抽回藏在她体内的巨棒,才一脱洞,大股玉液随棒而出,顺沟而下,把褥单弄得尽湿。只见辛鈃凑首在她耳畔,压低声线道:「看来相当顺利,你体内的魔气应该已被吸尽,再不会受那妖孽控制了。」
  尚方映月抬眼望着他,说道:「我真的好了吗?因何我没有什麽感觉。」
  辛鈃道:「你不相信我吗?」
 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:「我又怎会不信你,但心中仍有点害怕,只怕魔气未能全部清除,到时那妖女又……」
  辛鈃道:「你的忧虑,我自然理解,但要我让你安心,一时我亦无办法。不过我会在旁多加留意,倘若你有任何不妥,便会立即发现。」
  尚方映月双手围上他脖子,轻轻亲吻一下,昵声道:「刚才你那里生出一股吸力,把人家吸得死活不知,泄个没完没了,这就是吸除魔气之法吗?」
  辛鈃点头笑道:「那一刻很害怕吧,你可以放心,那股吸力只会把你体内的魔气化掉,不会影响健康。」
  接着又是一笑:「实话实说,你的玉液当真不少,连我也吃了一惊。」
  说得兴动,指掌包住一只玉乳搓揉几下。
  尚方映月美美的喘了一口气,抬起粉拳,撒娇撒痴的打他一下,娇嗔道:「你还说,都是你做的好事。可是……」
  辛鈃问道:「可是什麽?」
  双指夹着乳首,犹如捻香拈花似的。
  尚方映月给他弄得娇颤不止,再听见他追问,脸上微微一红:「可是……感觉还真的不错,又很舒服。」
  双手加力,将辛鈃抱得更紧,把头埋在他颈窝,低低道:「这种感觉,相信过了今晚,打後再难以嚐到了。」
  辛鈃听後,自当雪亮不过,不由打从心底笑出来:「既然你害怕体内仍残留着魔气,为了保险,愿意和我多做一次吗?还可让你再嚐嚐那种滋味。」
  尚方映月让他连番挑逗,情慾早生,巴不得他这样说,心中大喜,捧住他脑袋,亲了一下:「你这人怎地如此叫人疼,在你身边的女人必定很幸福。」
  辛鈃笑道:「你也可以考虑一下,当我的女人。」
  说话一完,顿觉自己多言招悔,暗骂自己:「我怎地如此混帐,这个德性总是不改,终日胡言乱语,信口捏脓,实在该打。」
  尚方映月嫣然一笑:「卧云水庄避世离俗,风尚习气,很多地方都与外间不同,尤其男女之事,更难让外人接受,像我这样的女子,又如何适合你,今你我有缘一会,已是映月的福气,刚才你的说话,从此休得再提。」
  辛鈃虽在水庄住了多时,却极少在外走动,庄上的事情,实所知有限,而庄上采行走婚的事,紫琼亦没和他提起,辛鈃自然不知。此刻突然讨个没趣,一时不明其理,遂将尚方映月的说话细细咀嚼一番,仍是无法想通,忍不住问道:「你们庄上的人,莫非不准和外人通婚?就是这样,也不能说难以让外人接受呀。」
  尚方映月怔怔望了他一会,才道:「似乎你对庄里的事情还不清楚。」
  抬起玉手,不停在他脸上轻抚。
  辛鈃颔首道:「这确是事实,又没人和我说,我又怎知道。」
  尚方映月道:「无怪你有此一问,但你知道後,或许会看不起我。」
  辛鈃摇头笑道:「又怎会呢。倘若不便与我说,那就不说好了。」
  尚方映月含笑道:「不是不能说,你既然爱听,我便说给你知。」
  当下将庄里走婚的事,详详细细与他说了,接着道:「因为此事让天龙门知道,在外四处声扬,害得姊姊终日为此事烦恼,就是这个原因。」
  辛鈃乍听之下,亦大感讶异,没想这世道还有这种事,但想到这是千百年留下来的方俗,说来虽近荒唐,细想这确与外人无涉,倒颇有另一番情趣,不由微微笑道:「当初我已有些奇怪,为何你和弟弟不同姓,还道你们是表姊弟,原来是这个原因。」
  尚方映月道:「不瞒你说,我弟弟就是纪护法的儿子,当时父亲和纪护法一同追求我母亲,生了我和姐姐後,又为纪护法生了我弟弟。」
  辛鈃道:「尚方夫人这样高贵漂亮,当年更可想而知,相信那时的追求者必定不少。」
  尚方映月笑道:「那时我还没诞下来,又怎会知道,或许是吧。」
  辛鈃虽对走婚全不介怀,但想起尚方映雪,不禁又不安起来,笑问道:「你姐妹二人都是天仙似的人物,追求者决计不会少吧。」
  尚方映月说道:「姐姐可不同我,她对男人从来不假以辞色,镇日价冷冰冰的,追求者虽众,但都被她拒诸门外,至今仍孤眠独宿,真让人担心。」
  辛鈃听了此话,整个人登时放松下来,又问:「这样说,她身边并没有意中人了?」
  尚方映月点头道:「对呀,母亲为了此事,不知和姐姐说了多少遍,但姐姐总是那一句:『我自有分寸!』,你说是不是气人。是了,你因何会在意这个,莫非你……」
  说着侧头含笑,牢牢盯住他。
  辛鈃脸上一红:「不要乱想,我只是问问而已。」
  尚方映月笑道:「像我姐姐这样的美人儿,确是很让男人心动,你若然喜欢我姐姐,不怕和我直言,我必定全力玉成。」
  辛鈃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和尚方映雪的事,遂以别话岔开,说道:「不要再说你姐姐了,倒不如说说你自己。刚才听你说,什麽『姐姐可不同你。』,这话到底是什麽意思?如我没有猜错,你除了石兄弟外,身边必定另有其他男人。」
  尚方映月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,也自一呆,旋即笑道:「你为什麽想知道?难道你是吃醋?不会是你对我也有意思吧?」
  用手扳住他脑袋,送上樱唇,深深的吻了一下。
  辛鈃本性就放诞风流,言行全不受礼法的束缚,又爱逗弄别人,听了她的说话,只是一笑:「我就是吃醋,谁叫你这麽漂亮可爱。」
  尚方映月抿嘴笑道:「虽然我知你是说笑,但听在心里,确让人甜丝丝的,只是我说了出来,恐怕会酸死了,还是不说的好。」
  辛鈃道:「我不怕酸,你就说来听听。」
  尚方映月迟延一会,轻轻将辛鈃拥紧,徐徐说道:「不瞒你说,咱们庄上的习俗,向来男不娶女不嫁,男女双方若是情投意合,随时都可以交欢,倘有一方不满意,亦可提出和对方断绝往来,而被拒绝的一方,打後再不能藉词纠缠,便因为这样,庄里的年轻男女,一般对性方面都较为开放。」
  辛鈃笑道:「听来似乎有点荒渺不经,但倒也公平,比之外间那些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好得多了。」
  尚方映月点头一笑:「好与不好,我就不大清楚了。但本庄一些颇有姿色的女子,往往都有十多个男子同时追求,但谁是幸运儿,多是由女方来抉择,彼此便会正式公开交往,交往期间,某一方仍有权利和其他异性接触,包括做那回事。」
  话後顿了一顿,又道:「我姐姐身边有两个剑婢,一叫琴歌,一叫琴篥,相信你都见过吧?」
  辛鈃点了点头:「听说二人是一对姊妹,武功亦有相当造诣,真难想象姊妹俩年纪轻轻,长相清丽,身段袅娜,竟有这般好身手。」
  尚方映月道:「你武功如此了得,又何尝不是年纪轻轻。」
  接着又道:「她们二人皆因样貌出众,追求者之多,目前可说是庄中班首,光是琴篥,身边便有二三十个男人,只要她在房间,窗外总是红带飘飘,忙得不可开交。」
  辛鈃听後,忽地想起一件事来,问道:「对了,我不时看见庄里的窗户挂着红带,这到底是什麽一回事?」
  尚方映月道:「女子房间若挂上红带,代表房里有异性到访,幽会未终,其他男人看见,便会乖乖离去。」
  辛鈃点头道:「原来是这样。但若论相貌武功,她姊妹二人如何也比不上你,你身边的男人,岂不是更不得了!」
 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:「错了,或许是我的身分特殊吧,毕竟我是前庄主的女儿,现在是庄主的妹妹,庄上男人纵然对我有意,大多都不敢向我表白,况且人人都知我和万天哥的关系,还有我弟弟,大家更是多了一重顾忌了。」
  辛鈃大感疑惑:「这和你弟弟有何关联,难道你们……」
  尚方映月也不隐瞒,点头道:「既然你问起,我亦不瞒你,弟弟和我确实关系密切,在我还没和万天哥好时,早已和弟弟一起了,这事庄上无人不知,包括我姐姐,还有我义父纪护法。」
  辛鈃不由一惊:「这……这岂不是乱伦吗?」
  尚方映月道:「可以这样说,但在水庄并不算什麽一回事,夫死叔承,兄妹相恋,庄上屡见不鲜,实不足为奇。咱们祖先一向奉道斋僧,典籍记载,女娲与其兄伏羲尚且交合,成为子嗣之神,对『亲上加亲亲不断』,祖上直来深信不疑。」
  辛鈃对尚方映月的说话颇不以为然,但一时又难以反驳,心想:「此庄的痼习实在离经叛道,确难以让人接受!」
  尚方映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:「听後是否吓了一跳?」
  辛鈃回吻着她,一面在她身上乱摸,一面道:「不会,各处乡村各处例,故家遗俗,有什麽好奇怪的。」
  手掌抚上她胸前的柔软,已见乳首拔翘,拇指轻轻撩拨,身下美人立时抖了一下。
  尚方映月右手环上他脖子,顿觉一物顶着腿侧,媚姿姿与他一笑:「这个大家伙好调皮,弄得人家心痒痒的。」
  左手往下摸去,五根玉指才一拢住,又再叫出声来:「怎地如此骇人,又硬又烫,怪不得刚才这样舒服。」
  辛鈃笑道:「还想要更舒服吗?」
  尚方映月却不答他,只紧把住巨物,又捻又捏。辛鈃给她摸得爽快,不禁皱起眉头,吐出口大气。
  尚方映月见他得趣,笑与他道:「你呢?还想要更舒服吗?」
  辛鈃见她反问自己,不由含笑点头:「倒要见识见识。」
  尚方映月轻推他一下:「你且跪着,让我好好帮你。」
  辛鈃听说,如何不明她的意思,当即依言跪在床榻,晃着一根好物,昂首竖天的摆在她眼前。尚方映月呆呆望着,方今才看得真切,竟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粗大,暗想:「我还道爹的玉茎已经厉害,不想和他相比,竟又差了一截了。」
  不由越看越爱,霎时间酥了半边身。
  辛鈃见她呆楞半天,仍没动作,笑问道:「你看如何?」
  尚方映月抬头送他一个微笑,伸手细细扶住,慢慢套着:「如此狼犺蠢大之物,筋暴虯蟠的,当真骇人。不过……不过又生得古怪,通体却玉柔白皙,教人好生喜爱。」
  说着螓首靠前,朱唇微绽,吐出丁香在马眼儿舔了一下,一阵酸麻直贯辛鈃全身,玉龙倏地弹跳起来。
  辛鈃垂头低望,但见美人儿玉手提龙,由头至根,细细品舔,几个起落,整根玉龙已是润光四射,涎沫沾濡。
  尚方映月使起舌上功夫,不住价挑刺顶舔,俄见一滴龙涎从马眼冒出,沿棒滚滚而下,尚方映月乜见,舌尖一卷,便挑入口中,张大嘴唇,牢牢把龟头含住,唇腮嗦套,吃得习习乱响,当真淫滥猥亵之极。
  辛鈃瞧得心头火热,一手往下探去,五指揪采,使劲抓住,将她一个美乳捏得挤来挤去,接着腰板前送,巨物直闯了进去,塞了个满腔,又再狠狠刺了十几下,便见她脸红展眼,只是拉硬屎死撑。辛鈃见着,心中不忍,忙抽了出来。
  尚方映月连声呛咳,几喘不过气来,嗔道:「也不知自己粗大,这等折磨人,不怕弄出人命麽!」
  辛鈃陪笑道:「是兜儿不识轻重,妹妹原谅则个。」
  边说边扶她卧回榻上,复趴身把她压在身上,双手捧住一对玉乳,把玩亲吻一会,惹得她又是一轮娇颤,肢摇臀摆,口中不住呻吟。
  如此簸弄一会,辛鈃慢慢向下移,吻过她小腹,亲过小丛林,终於来到阴沟涧壑的宝地,只见新芽怒放,蛎黄乍露,琼浆迸迸生光,莹润如酥,说不出的淫艳动人。顿把辛鈃弄得喉乾舌燥,动兴莫名。
  尚方映月淫火大盛,矜持尽失,往日的风流本色全然显露,也不待辛鈃出言动手,已将双腿大开,粉股微抬,还伸出双手,以指掰开花唇,露出一团娇嫩,真如弄粉调朱,艳不可耐。
  辛鈃见着这般好物,如何忍得,当下一指揉着嫩蒂儿,凑过头去,咂嘴弄舌的乱舔乱吃。
  尚方映月美得连连咳歌打战,双腿抖得几抖,便即僵直起来:「兜……兜儿,你弄得人家好难过……」
  辛鈃见这小淫娃美快,双唇更紧紧压着玉户,恣情挑弄,不过几回,便见大股汁液涌将出来,辛鈃一笑:「水儿真的不少,又浓又多。」
  猛地起了个歪念头,暗暗偷笑。
  尚方映月渐见魂儿飘飘,眼饧骨软,浑身上下,寸寸皆酥,正自茫茫失神间,忽觉膣腔暴胀,已多了两根指头,不停抽捣穿梭,竟然给他以指代庖,干弄起来。没想那人戳刺一会,双指突然抵住顶端的嫩肉,磨来蹭去,登时身子一酸,几乎便要丢出来。
  辛鈃见她这个模样,暗笑不止,当即加重手指力度,抽刮得「噗噗」作响,尚方映月何曾嚐过这滋味,快感铺天盖地涌来,无休无止,再过得些时,已见沧海横流,水声哗啦。
  尚方映月酸麻难耐,大有不泄不快之感,心知不妥,连忙哀声苦求:「不可以……求你停一停,快不行了……」
  但辛鈃岂会睬她,手指扣着膣内肉壁,反而弄得更猛更凶。
  只见尚方映月全身痉挛,腿肌颇颇收缩,越显不支。
  辛鈃已非此道新手,一看便知她再难撑持,立时嘴角含笑,手上加劲,每一抽提,花汁丽水随手带将出来,激得水花四溅,再狠掘一回,尚方映月终於忍受不住,一道水箭从花房激射而出,浇得辛鈃肚腹尽湿。
  尚方映月不住口求饶,如啼似泣,只望辛鈃停下手来。可恨辛鈃依然如故,却没半点停顿之意,只消水儿一歇,又再加紧采掘,如此来回来去,尚方映月已泄得欲振乏力,颓然软卧。
  直到辛鈃停下手来,尚方映月方能回得一口气。辛鈃大呼过瘾,趴回尚方映月身上,仍见身下美人抽搐个不停,他伸出双手,抱着那具滑不叽溜的娇躯,低声笑问:「见你适才射个不止,想必是爽透了?」
  尚方映月久久才平定下来,美目半睁,娇喘吁吁道:「你这个狠心无情的小子,还好没给你弄死。」
  辛鈃笑道:「你快活了还要骂人,非要好好教训不可。」
  尚方映月妩媚一笑:「来吧,再狠狠的教训映月,但不要和刚才那样。」
  辛鈃道:「说我知,是否想要我的大家伙教训你?」
  方才被辛鈃撩得慾火熊熊,这时见问,也不矫揉造作,抱住他头颈,闭上眼睛,轻点螓首:「就是要这个,给我……」
  辛鈃见她娇柔清丽,表情可爱,心中大动,当下挽住玉龙,将个头儿在门外拖磨一番,却不直进,间歇又进了半颗龟头,立即又退了回来,把她播弄得锁眉撅嘴,鼻息呼呼,待得尚方映月哀求几回,方使力一顶,送入半根。
  尚方映月经那几番折腾,恰似如渴遇浆,满足地嗯了一声,旋觉巨棒一沉到底,直点向深宫嫩处,温煦醉人,顶得子房隐隐发麻,苦乐难辨。
  辛鈃这回不急不徐,来个慢火炖煮,缓缓刮着嫩肉,发觉个中滋味果真美妙无穷。
  尚方映月只觉越来越美,已被男人弄得心花尽开,随着抽提往来,真个舒心忘忧,只把双股不住往上迎凑,口里淫语叠出:「好美的家伙,真个弄得人快活,今与你弄一回,强胜他人十回。」
  辛鈃听着一笑,见她香息微吐,美目如丝,心中又是一荡,当即说道:「当真?」
  尚方映月只是点头,却把腰肢乱晃。辛鈃直起身躯,动作渐渐由缓至快,顿觉一股水儿打在肚皮,拿眼一望,果见带着花露汪汪飞溅,不由看得心中发笑:「女人果然是水造的。」
  辛鈃一面抽捣,一面瞧那出入之势,越看越觉其趣横生,便将她双腿往上弯起,两膝抵到她胸口,丘峦溪壑,登时全然毕露。只见辛鈃弓起马步,摆开架式,由上往下密密戳刺。
  尚方映月见他如此做作,一时看得淫心勃发,颤声道:「不要这样刁蹬人家,太丢人了……」
  辛鈃笑道:「这里只有你和我,害怕个什麽。」
  说罢,腰肢用力,露首没根的插个不停。
  尚方映月被他展缩大战,又觉挨不过,穴中又喷出好多水儿来,沿着股缝往下顺流,滴滴答答,把那锦衾绣褥弄湿一大片。
  辛鈃连连运气,一下重过一下,猛突乱钻,每下深贯琼室。
  尚方映月已见魂消体软,暗暗连丢两遭,乃是难息心头慾火,叫道:「你怎地这般厉害,人家快给你弄死了,累了人家大水直淋,还不愿罢手……」
  辛鈃笑道:「你就多忍一会,再来千百下狠的,我便完了。」
  尚方映月吃了一惊:「你在说笑吗?一百已难挨,如何挨得千百下。」
  辛鈃道:「这个我也没办法,谁叫你已上了贼船,一日没见岸,你也只好撑下去。」
  尚方映月听着,一时哭笑不得,只道:「罢了,罢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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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uhuen [樓主]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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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回:月仙洞窟
  话说孤竹若听了二婢的说话,整夜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,耳里闻得二更鼓声,仍是卧不安席,一时许多问题在她脑中翻腾,一时又想着那些男女情欲之事,越想越感愚滥荒淫,浑身烫热,渐渐躁狂起来,伸手在身上胡乱抚摩一会,仍不能止息,顿感有些寡廉鲜耻,浑没操守,暗骂一声:「好端端的,恁地胡思乱想,到底是什么一回事?」
  正要收摄心神,欲祛邪念,叵奈悠悠忽忽,又想起那个纪元维,当想到让他抱在怀中,搭搭拈拈,挨挨擦擦,不禁又色情微动,猛觉一惊:「怎地我又想起他来了!」
  孤竹若几番挣扎,总无法安宁,徐徐下了床榻,披上衣衫,独自走出房间,打算到屋外看看月色,盼能消解一下心中之火。
  出得屋来,见得月影婆娑,满天星斗,四下静悄悄一片,只有夜莺鸣叫,虫声唧唧,放眼望去,透过斑斑树影,前面依稀是个大湖泊,烟水空蒙,说不出绚丽迷人。
  孤竹若走上一条弯曲小路,只见曲径通幽,清风和美,信步行时,早不觉已来到湖边,原来这条小径,却是通往湖边的石滩,一叶凉篷扁舟靠在湖边,拴在水中的盘石上。距湖边不远处,仍见一座六角亭,猛觉亭中坐得有人,看那背影,隐约是个男人,正在面朝大湖。心想都这么晚了,没想还有人在此月下赏湖。
  欲要离开,忽见那人回过头来,听他「咦」了一声。
  孤竹若打住脚步,一见那人的脸容,心头不由怦地一跳,心里只道:「怎会……怎会是他。」
  那男人站起身来,揖道:「原来是孤竹宫主,夜已二更,还没安寝吗?」
  此人并非是谁,正是卧云水庄护法纪元维。
  自从破庙一役后,直到此刻,纪元维仍无法定下心来,总觉隐瞒着孤竹若,实非志诚君子所为,但这种怪诞风流之事,若然直说,又感处境尴尬,实在难以开口,若然不说,又觉不安,正感困惑难决之际,猛地听得身后有人接近,回头见是孤竹若,亦微微感到愕然。
  孤竹若看见纪元维,脸上一热,徐步走上前去,含笑道:「纪护法也好夜呀。」
  接着叹道:「发生这种事情,又怎能让人好好入睡。」
  纪元维长叹一声,道:「实在对不起,若非因为本庄,那妖孽亦不会向宫主下手,纪某实感惭愧。」
  孤竹若一笑:「纪护法也无须自责。但说到那妖孽,确实叫人可恨,竟做出这种淫滥肮脏的事。」
  说着在亭中的石凳子坐下。
  纪元维微吃一惊,心想莫非她已知道破庙中的事,当即问道:「莫非宫主已经知道?」
  孤竹若缓缓点头:「我已问过小暄和小宛,她们都说了。」
  纪元维皱眉寻思:「破庙内便只有咱们二人,再没有第三者,当时除了那个妖孽外,应该无人得知,倒奇怪了。」
  遂问道:「她二人知道什么?」
  孤竹若道:「小暄和小宛是我的心腹,那妖女借用我身体作孽,二人自然依照她说话办事,其中情形,又岂会不知。」
  罗叉夜姬在天龙门所做的事,纪元维至今全不知情,刚才听得「淫滥肮脏」四个子,自然便想到自己来,一睨孤竹若的表情,却不见有何异样,暗忖:「我俩在破庙中如此胡混,她若知晓,岂能心无所动,莫非她在试探我。」
  便道:「破庙的事,虽是形格势禁,出于无奈,还请宫主宥恕冒渎之罪。」
  纪元维含糊其辞,故意说得不清不楚。这一番道歉,不但没有说破在破庙中的事,更让孤竹若误为因抱着她走路,心怀歉仄而谢罪。
  但孤竹若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,又是个水晶心肝玻璃人儿,见他话中捂捂盖盖,似有跷敧,又想起罗叉夜姬是个柳圣花神,更感炫惑,不禁柳眉一紧,随即回复过来,脸上犹挂笑意,说道:「本宫有事想问纪护法。现下更深人静,纪护法且先坐下来,免得让外人听去。」
  孤男寡女于夜晚时独处,已非恰当,如并坐把话,更有瓜田之嫌。纪元维虽觉不妥,却又不便触逆,略一迟疑,无可奈何在她身旁坐下。
  只见孤竹若侧过头来,美目流光,低声说道:「堂堂一个卧云水庄的护法,说起话来,怎地如此嚚猾奸顽,偷东摸西的。」
  纪元维听见,心中一惊,便知要糟。
  孤竹若自细长于武林世家,不比平常人家的女子,对俗家礼教,向来就不如何重视。做女儿之时,其风流韵事已不计其数,执掌孤竹仙宫后,更是无日无天,嫁了孙熙后,依然不安其室,仍旧贪纵淫虐,诛求无厌。
  现看见纪元维这张脸面,明着是心中有鬼,当下也不故作矜持,微微一笑,直言问道:「你我在破庙中的事,纪护法你口中虽不说,但我却心中有数,此刻你亦无须隐瞒,就干干脆脆说出来吧。」
  纪元维一怔间,摇头叹了一声,便将当时破庙的情形说了,又道:「当时妳被妖物附身,原不是宫主自愿,只怪纪某无能,把持不住,玷辱娇娥!纪元维无话可说,甘愿敛手待毙。」
  孤竹若早已料到几分,静静听毕,脸上全无喜怒之色,一声不响,倏地站起身来,徐步走出六角亭。
  纪元维又叹了一口气,心中过意不去,只得呆呆坐着,目送她离去。
  孤竹若刚走出两步,戛然止步,忽见她身形一晃,犹如夜燕腾空,飞掠樾间,转瞬之间,人已落在湖边的小舟上。
  纪元维眼瞪瞪的望着,坐在石凳发呆,正不知其意。
  陡听得孤竹若说道:「『但得一片橘皮吃,且莫忘了洞庭湖。』这句说话,想必纪护法应该明白,愿意为本宫执篙吗?」
  洞庭湖盛产橘子,她这句说话最明白不过,意是指他吃了橘子,便要想起洞庭湖,不可忘本。
  纪元维含笑站起,脚下一点,从亭子飞身而出,落在拴着小舟的石头上,一抖手便将绳索解去,再跃到小舟上,提起横在艄头的竹篙,一声不吭,便往湖中心撑去。
  孤竹若默默坐在舟子上,眼见夜湖溟蒙潋滟,山泽晻霭,好一片景色怡人的峰影湖光。
  碧霭氤氲间,骤见不远处有一座小岛,横卧湖心,这个小岛外形异常怪特,貌似大象的头颅,有鼻又耳,一根长鼻直深入湖中,中间形成一个大洞门,孤竹若看得有趣,开声问道:「这个小岛外貌怪异得很,有名字吗?」
  纪元维颔首道:「名叫月仙窟。」
  孤竹若怔了一怔,回头望向纪元维,微微一笑:「我还道它叫作象鼻岛,不然就是象头岛,或是叫象岛,没想此岛竟有个如此漂亮的名字。」
  纪元维道:「因为岛内有个大窟洞,洞顶还有一个大圆孔,每当十五日月圆之时,一到亥时三刻,月亮刚好落在圆孔的正中央,故有此名。」
  孤竹若笑道:「果有这种趣事,可以去看看吗?」
  纪元维道:「当然可以。宫主请抬头看看,现下正是月挂中天,不用多久,就是亥时三刻,今天虽然是月初,但依然会看到月光。」
  小舟缓缓往那象鼻旁的大洞门撑去,进入洞门,果见左首有一个洞窟,洞口高出水面若有数尺。纪元维将小舟靠近石洞口,拴好舟绳,与孤竹若道:「宫主请。」
  孤竹若纵身跃上,向洞内望去,果见洞顶有个三四丈宽的大圆孔,离地面约三丈余高,对正圆孔下面,却有一张白石大圆桌,绕着石桌,平均放着八张白石圆凳,淡淡的月光,正从圆孔斜斜透进山洞来,刚好映照在桌面上,在地上映出一个圆圆的大光圈。
  果然奇巧奥妙,教孤竹若看得啧啧称奇,缓步走到石桌旁,玉指在石面上轻轻一摸,顿感触手凉丝丝的,微凉溜滑,却没有半点尘垢,随觉纪元维已来到身后,回头问道:「这里似乎常有人来?」
  纪元维一面向洞壁走去,一面说道:「卧云水庄虽大,但游憩消闷的地方却不多,难得有这个好地方,自然不会捐弃。」
  说话甫讫,火光摇动,纪元维已燃点上洞壁的火把,石洞立时照得亮堂堂一片。
  孤竹若微微一笑:「没想这个洞窟虽小,设备倒也周全。」
  徐徐在石凳坐下,望向头顶的圆洞,一弯月儿已移到洞边,当即笑道:「你果然没有骗我,月亮已经探出头来。」
  纪元维在孤竹若身旁坐下,顺着她的目光,抬头望望天上的月光,再往身旁的孤竹若望去,只见她螓首仰天,星眸流波,粉面微红,溶溶月色下,更显清丽绝俗,看着看着,不觉心身俱忘,如梦如醉。
  就在纪元维瞧得出神之际,孤竹若忽地向他望来,二人目光一接,纪元维猛觉自己失态,连忙移开目光。
  孤竹若见着,嘴角绽出一丝微笑,轻声问道:「对了,卧云水庄和天龙门到底有何过节,能与我说吗?」
  纪元维叹道:「其实也没什么恩怨……」
  当下便将鄂州刺史杨冒如何看上水庄,并同天龙门相互勾结,欲使诈夺庄,又如何嫁祸水庄,如何将二庄主掳去等,约略与她说了。
  孤竹若道:「天龙门的名声素来不坏,想不到华贯南竟是这样的人。你们水庄的事,本宫原不该插手,但现在却惹到我头上来,本宫就不能不管了。」
  纪元维连忙道:「小小的一个天龙门,只会弄些小把戏,谅他们也成不了气候,卧云水庄焉会放在眼内。承宫主高情厚意,纪某在此谢过,至于贵宫插手帮忙,实在不敢。」
  孤竹若淡然一笑:「外间不利贵庄的谣传,本宫没到这里之前,其实早已听说,只是眼见是实,耳闻是虚,本宫仍不十分相信,但既然能传入我耳中,恐怕亦已传到其它帮派了。没错,若论实力,天龙门自当然不是卧云水庄的敌手,但纪护法可不要忘记,单以武力解决,纵使你将天龙门铲除,谣传亦依然存在,反而让外间人认为贵庄心亏,致会向天龙门埋手,这不是更糟吗?」
  纪元维何尝不知道,若非顾虑这一点,早就把天龙门灭了,但要孤竹仙宫出手帮忙,一来尚方映雪未必就会答应,二来亦堕了水庄的名头,便道:「宫主的好意,容纪某再三想想如何?」
  孤竹若道:「纪护法不用多想了,孤竹仙宫在江湖上,虽不是什么武林泰斗,但多得武林道上的朋友爱戴,说出的话儿,至今仍有几分力量。其实本宫已有了个计较,你我无须使用武力,亦可将天龙门除掉,还能一起抹杀贵庄的所有谣传,这不是更好吗?」
  纪元维不由为之动容,问道:「宫主的办法是?」
  孤竹若摇头一笑:「目前本宫还有些许问题要思虑,暂不便与你说,待本宫一切想通后,自会先和贵庄主和纪护法商量,决不会自把自为,贸然行事,这一点纪护法可以放心。」
  纪元维无奈,不再追问下去。孤竹若抬头望一望夜空,看见月亮已向中央移近了些许,微笑道:「看来距离亥时三刻已不远了。」
  纪元维点了点头。
  孤竹若回过头来,望着纪元维半晌,看她欲言又止,似有什么难以开口。
  纪元维见着,问道:「宫主有可询问,不妨直言。」
  孤竹若脸现微晕,说道:「在破庙之时,我可曾对你说过什么话?」
  纪元维倏地一呆,想起那时她说的话,又怎能说出口,当下含笑道:「当时宫主被妖物附身,所说的话岂能作准,不说也罢。」
  孤竹若摇头道:「便因为这样,本宫更想知道。」
  纪元维说道:「那些说话,纪某实在难以开口,还望宫主见谅。」
  孤竹若听后微微一惊,自想:「莫非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儿?或是……或是什么淫辞浪语?」
  想到这里,脸上更是红了,心里又感担心,若不问个清楚明白,打后如何安枕,只得硬着头皮道:「就是如何难开口,希望纪护法直言道来,毋庸讳言,真真假假,本宫必须听个明白,要不本宫实难释怀。」
  纪元维沉吟一会,心想这确是事实,要是换作自己,也必会追问到底才可安心。想到此节,只好将当时那些缱绻缠绵,淫媟谑浪之语和她说了。最后道:「那淫妖的说话,纪某自当不会相信,宫主也不必记怀。」
  孤竹若边听,心里边怦怦乱跳,暗想:「那妖物果然厉害,竟能知道我这么多事情!若非他说出来,我还被蒙在鼓里呢!」
  斜眼望向纪元维,徐徐道:「当时纪护法必定在想,堂堂一宫之主,竟是如此诐淫无耻,是不是?」
  纪元维连忙道:「纪元维当时并无这念头,说来宫主或许会不信,但确是如此,其实当时在我心中,还有一点点为宫主难过。」
  孤竹若柳眉一轩,问道:「这话怎样说?且说来听听。」
  纪元维道:「纪某听了宫主夫妻间之事,还道全是真事,殊不知只是那妖女的一派胡言!但那时听后,实教纪某为宫主不值,致有这种感觉。说起来还真的可笑,当初听见宫主对纪某的思念,真是给吓了一跳,这等荒唐无稽的事,纪某竟然当真,妳道是不是好笑。」
  孤竹若叹道:「当时你所听的,虽然不是全部真确,但大部分都不假。」
  纪元维打愣起来,怔怔望住孤竹若,只听她续道:「关于我和丈夫的事,事实的确是这样,但说到本宫早将你留上心,看来这都是那妖女挑诱你的说话,说实话,纪护法的名头,本宫虽然早就知闻,却一直无缘结交,直到离开破庙之时,方知晓你是卧云水庄的护法。」
  彼此默言半晌,纪元维道:「当时纪某冒犯宫主,至今仍感疚心疾首,宫主倘若怪罪,纪元维甘愿垂首待毙,还请宫主动手吧。」
  孤竹若冷然一笑:「你……你这人实在罪该万死……」
  一话没完,娇躯登时摇摇欲坠,忽地往旁便倒。
  纪元维吃了一惊,一个跨步抢到她身前,伸手将她扶住,口里问道:「宫主……宫主,妳怎么了?」
  只觉孤竹若全身发烫,满脸泛红,更是一惊。
  孤竹若被他抱在怀中,轻轻一挣,娇嗔道:「你这人好坏,才向人家道罪,现在又来讨便宜。」
  纪元维见她微腮带怒,薄面含嗔,不由心中怦的一跳,正要放开她,却又担心她无法坐稳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,只好将她轻轻推离身体,问道:「身子什么地方不舒服?」
  孤竹若低声道:「自离开破庙后,身子就是这样,突然会头昏身烫,且还会……」
  想到那羞人的事,便打住不说下去。
  纪元维极是担心,见她忽然不说,追问道:「还会怎样,要是仍有其它地方不豫,千万不要隐瞒,看可有方法解决。」
  孤竹若原是九烹十八火之人,姘头之多,十指难数,听他追问,竟做起女儿羞态来,在他怀里一钻,轻声道:「就是……就是那个嘛!」
  纪元维哪里知她说什么,一时胡涂起来:「那个,那个什么?」
  孤竹若佯嗔道:「你这人真是坏到了家,明知故问,这种羞答答的事,硬要人家说出来。」
  纪元维听到这里,再蠢也明白她的意思,立时不知如何答她好。
  孤竹若又道:「今回已经是第三次了。看来紫琼姑娘的说话不假,或许我体内仍留着妖女的淫邪魔气。」
  纪元维点头道:「看此情形再不能耽搁了,必须尽快去除魔气才行,若再贻误,恐怕有变,我现在就与妳回去。」
  孤竹若摇头道:「也不急于一时,待我先休息会儿好吗?况且现在已这么夜了,你我不睡,人家也要睡觉呢,倒不如明天再说。」
  纪元维心想也对,但终究不大放心,说道:「这个恐怕……」
  还没说完,却被孤竹若打断话头:「你不用担心,刚才已试过两次,只消休息片刻,便会慢慢平复过来。你抱住人家,让我多卧一会就行。」
  纪元维叹了一声,只好将她横抱起来,回到石凳上坐下。
  孤竹若坐在他大腿上,身子软软的倒在纪元维怀中,鼻息细微,只抬着美目望着他。
  纪元维见着,问道:「有什么要和我说吗?」
  孤竹若微微一笑:「我在想,在破庙之时,假若你没被人封了穴道,会和我好吗?」
  纪元维听得一怔,他确实不曾想过此事,现给她一问,不由得呆了一阵:「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或许会吧。」
  孤竹若嗤的一笑:「原来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」
  纪元维也自一笑:「我没说我是君子,像宫主妳这样的美人儿,能够见妳而不心动的男子,世上恐怕没多少人。」
  低头下望,见孤竹若檀口半张,目如秋波,正与自己对望,心头又是一颤。
  眼下怀中美女,身上穿了一件鹅黄茧绸长裙,布料绣着金丝团花云纹,黄灿灿的一遍,肩披鲛绡,雪臂隐现,再看前胸,两团胀鼓鼓的露出半个玉乳,像要从胸口跳出来似的,不由看得欲令智昏,浑身都毛躁起来。
  纪元维想起在破庙里的情景,也曾深深体会过那股柔软,那种让人叫绝的感觉,想到那光景,放在她肩膀的手掌,指头不由得抖了几下,巴不得立即移向那对饱满,再次好好感受一番。
  霍地一股理智划过纪元维脑际,忙即按捺心神,暗骂一声惭愧,又想:「对着这样的绝色美女,想作柳下惠坐怀而不乱,着实艰难呀!」
  便在此时,忽听得孤竹若轻轻嗯了一声,纪元维忙问:「宫主见怎样?」
  孤竹若眼睛微合,睫毛抖动,轻声细语道:「我……我身子好热,让人好难过,抱紧我……」
  纪元维只好双臂使力,将她牢牢抱入怀中,一股如兰似麝的芳香直扑而来,不由又是一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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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P Posted: 08-02 16:57 #110樓 引用 | 點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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